第16章 傳紙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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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 傳紙條
「這就不會了？」
唐卿看向徐夫子，果然剛才緩和的臉色再次變卦，臉色逐漸變黑。
“罷了，罷了，你倆坐下吧。”
“謝謝先生。”
程廷和蕭雲熠剛坐下，徐夫子就接著說：“回去把大學第二篇抄上五十遍。”
“不是吧！”程廷小聲吐槽，還要抄，他在家裏已經抄到懷疑人生了！
蕭雲熠現在很是郁悶，都怪程廷，害得他被連累，好不容易聽到唐卿說答案以為可以躲過一劫，誰知道唐卿也不說完，話只說一半。
“啪嗒”
一個紙團扔在了蕭雲熠桌子上，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程廷扔過來的，他看都不看一眼把紙團推開。
“噗嘶，噗嘶！”
“蕭雲熠！”
“打開看看啊！”
“蕭！雲！熠！”
程廷捂著嘴小聲地給蕭雲熠說話，提醒他看紙團。
「程廷該不會以為他聲音很小吧？夫子的臉又黑了。」
蕭雲熠看了一眼夫子，果然臉又黑了，為了程廷不再說話，也為了自己不再被程廷連累。
他勉為其難的打開了紙團。
紙上是程廷寫的亂七八糟的字。
“你這是聽課了？你怎麽知道夫子講了什麽？你背著我學習？我倆水平不是一樣的嗎？”
“……”
他就不該打開看這蠢貨的發言。
“啪嗒！”
又是一個紙團丟在他桌子上，是唐卿扔過來的，蕭雲熠其實想說，唐卿完全沒必要扔紙團給他的，心裏說什麽他都聽得見。
「蕭雲熠應該會答應吧？」
答應什麽？蕭雲熠打開紙團，入目的是清秀的簪花小楷，整整齊齊非常賞心悅目，和程廷完全是強烈對比。
“蕭世子可否教我騎射？必有重謝！”
重謝？蕭雲熠好奇這個重謝會是什麽？
蕭雲熠拿起筆準備回她，卻聽見一陣咳嗽聲。
“咳咳！”
他擡頭一看，徐夫子走過來了，蕭雲熠急忙把唐卿扔過來的紙團藏起來。卻發現自己桌子上又多了一個紙團。
蕭雲熠真的無語了，這輩子沒見過程廷這樣的人。
“蕭雲熠，快打開看！”
他竟然還敢說話，是看不見夫子走過來了嗎？蕭雲熠現在是完全不敢動彈，夫子盯著他呢。
「程廷是個二傻子嗎？我都這麽大聲咳嗽了，也不知道看看夫子！」
「希望夫子別發現我的紙團，蕭雲熠總不能和程廷一樣傻吧？」
蕭雲熠：“……”
別拿他和程廷比，不過二傻子還挺符合程廷的。
“程廷！你又在幹嘛呢！”
徐夫子徑直走過來，拿起蕭雲熠桌上的兩個紙團。
打開第一個一看，程廷這學生字寫的醜也就罷了，還不許人家蕭雲熠學的比他好！
“程廷，你給我站起來！你就是這樣學習的！上課傳紙團是其一，其二同窗學的比你認真，你還覺得不對是吧！”
程廷認命地站起來，瞪了一眼蕭雲熠，藏起唐卿的紙團，怎麽不藏一下他的！
“先生，我錯了，我不應該上課走神傳紙條，更不應該這麽說話。”
徐夫子緊接著又打開第二個紙團。只見徐夫子的臉色由黑轉青，再變黑。
「徐夫子這是看見啥了啊？這臉色變得像個調色盤！」
蕭雲熠擡頭看向徐夫子，心裏有一絲不好的預感，程廷扔給他的第二個紙團，他也沒打開看，該不會寫了些奇怪的東西吧？
“蕭雲熠！”
“學生在。”蕭雲熠站起來，內心無奈至極。
“唐卿！”
“先生，學生在。”
“你們三個都給我出來！”徐夫子怒吼道，然後帶著三個人走出了學堂。
蕭雲熠和唐卿都一頭霧水，只有程廷是一臉愧疚。
“抱歉啊，唐卿，是我害得你。”三個人走在徐夫子後面，程廷小聲說話。
唐卿不想說話，程廷這人就是有毒。蕭雲熠嘆了口氣，真是覺得自己和程廷怕是八字不合。
徐夫子帶著三人走出數十步，距離學堂好遠一段之後，確保不會影響到其他學堂，他才開始教訓三人。
“唐卿，你上課給蕭雲熠傳紙條了？”
唐卿點點頭：“是的，先生。”沒有確鑿的證據，徐夫子肯定不會喊她出來，唐卿只能認了。
“蕭雲熠，紙團呢？交出來。”
蕭雲熠看了一眼徐夫子，乖乖地把紙條遞給了徐夫子，反正紙條上寫的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。
看見蕭雲熠這麽坦蕩，徐夫子還有些詫異。
徐夫子接過紙條，打開一看，“蕭世子可否教我騎射？必有重謝！”
“呼～”徐夫子松了一口氣，嚇死他了，還以為在他的課堂上，有學生公然私相授受，這樣的話，別人該如何看待他，看待他的學生！
徐夫子臉色好些了，唐卿放松了許多，看來沒什麽大事了。
“上課不認真，唐卿，你可知錯！”
唐卿低頭認錯：“先生，學生知錯了，學生保證沒有下次了。”
“在我的課堂上，請求蕭雲熠教你騎射，那是別的課堂上該做的事情！唐卿，我知道你文采過人，可也不該如此行事。”
徐夫子和所有老師的通病一樣，一旦開始嘮叨，是沒人攔得住他的。
“你這樣做，把我放在了何處，你可是覺得自己的文采天下第一了！你若是此次文試能拿月試第一，那我準許你不用來上我的課，直接去上趙夫子的課。”
“請教別人是好的習慣，可是你看看你請教的對象，騎射武試蕭雲熠確實可以，但是他的文試差的一塌糊塗，你這樣做，豈不是會讓蕭雲熠變得更差！”
“夫子說話算話？”蕭雲熠開口。
“啥？”徐夫子楞住了，什麽說話算話？
“徐夫子說，唐卿保證拿月試文試第一 ，就可以去學騎射？”
“我是這麽說了。”徐夫子點點頭，“蕭雲熠，你的意思是你要去教唐卿騎射？可你要是也不想上我的課，那你也得拿個前十，畢竟我知道前三太為難你了。”
“那好。先生，學生向你保證，我與唐卿都會在月試文試裏達到先生的要求，我這就帶著唐卿去學騎射。”
蕭雲熠拉著唐卿和夫子道別：“先生，學生告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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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就不會了？」
唐卿看向徐夫子，果然剛才緩和的臉色再次變卦，臉色逐漸變黑。
“罷了，罷了，你倆坐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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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廷和蕭雲熠剛坐下，徐夫子就接著說：“回去把大學第二篇抄上五十遍。”
“不是吧！”程廷小聲吐槽，還要抄，他在家裏已經抄到懷疑人生了！
蕭雲熠現在很是郁悶，都怪程廷，害得他被連累，好不容易聽到唐卿說答案以為可以躲過一劫，誰知道唐卿也不說完，話只說一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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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紙團扔在了蕭雲熠桌子上，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程廷扔過來的，他看都不看一眼把紙團推開。
“噗嘶，噗嘶！”
“蕭雲熠！”
“打開看看啊！”
“蕭！雲！熠！”
程廷捂著嘴小聲地給蕭雲熠說話，提醒他看紙團。
「程廷該不會以為他聲音很小吧？夫子的臉又黑了。」
蕭雲熠看了一眼夫子，果然臉又黑了，為了程廷不再說話，也為了自己不再被程廷連累。
他勉為其難的打開了紙團。
紙上是程廷寫的亂七八糟的字。
“你這是聽課了？你怎麽知道夫子講了什麽？你背著我學習？我倆水平不是一樣的嗎？”
“……”
他就不該打開看這蠢貨的發言。
“啪嗒！”
又是一個紙團丟在他桌子上，是唐卿扔過來的，蕭雲熠其實想說，唐卿完全沒必要扔紙團給他的，心裏說什麽他都聽得見。
「蕭雲熠應該會答應吧？」
答應什麽？蕭雲熠打開紙團，入目的是清秀的簪花小楷，整整齊齊非常賞心悅目，和程廷完全是強烈對比。
“蕭世子可否教我騎射？必有重謝！”
重謝？蕭雲熠好奇這個重謝會是什麽？
蕭雲熠拿起筆準備回她，卻聽見一陣咳嗽聲。
“咳咳！”
他擡頭一看，徐夫子走過來了，蕭雲熠急忙把唐卿扔過來的紙團藏起來。卻發現自己桌子上又多了一個紙團。
蕭雲熠真的無語了，這輩子沒見過程廷這樣的人。
“蕭雲熠，快打開看！”
他竟然還敢說話，是看不見夫子走過來了嗎？蕭雲熠現在是完全不敢動彈，夫子盯著他呢。
「程廷是個二傻子嗎？我都這麽大聲咳嗽了，也不知道看看夫子！」
「希望夫子別發現我的紙團，蕭雲熠總不能和程廷一樣傻吧？」
蕭雲熠：“……”
別拿他和程廷比，不過二傻子還挺符合程廷的。
“程廷！你又在幹嘛呢！”
徐夫子徑直走過來，拿起蕭雲熠桌上的兩個紙團。
打開第一個一看，程廷這學生字寫的醜也就罷了，還不許人家蕭雲熠學的比他好！
“程廷，你給我站起來！你就是這樣學習的！上課傳紙團是其一，其二同窗學的比你認真，你還覺得不對是吧！”
程廷認命地站起來，瞪了一眼蕭雲熠，藏起唐卿的紙團，怎麽不藏一下他的！
“先生，我錯了，我不應該上課走神傳紙條，更不應該這麽說話。”
徐夫子緊接著又打開第二個紙團。只見徐夫子的臉色由黑轉青，再變黑。
「徐夫子這是看見啥了啊？這臉色變得像個調色盤！」
蕭雲熠擡頭看向徐夫子，心裏有一絲不好的預感，程廷扔給他的第二個紙團，他也沒打開看，該不會寫了些奇怪的東西吧？
“蕭雲熠！”
“學生在。”蕭雲熠站起來，內心無奈至極。
“唐卿！”
“先生，學生在。”
“你們三個都給我出來！”徐夫子怒吼道，然後帶著三個人走出了學堂。
蕭雲熠和唐卿都一頭霧水，只有程廷是一臉愧疚。
“抱歉啊，唐卿，是我害得你。”三個人走在徐夫子後面，程廷小聲說話。
唐卿不想說話，程廷這人就是有毒。蕭雲熠嘆了口氣，真是覺得自己和程廷怕是八字不合。
徐夫子帶著三人走出數十步，距離學堂好遠一段之後，確保不會影響到其他學堂，他才開始教訓三人。
“唐卿，你上課給蕭雲熠傳紙條了？”
唐卿點點頭：“是的，先生。”沒有確鑿的證據，徐夫子肯定不會喊她出來，唐卿只能認了。
“蕭雲熠，紙團呢？交出來。”
蕭雲熠看了一眼徐夫子，乖乖地把紙條遞給了徐夫子，反正紙條上寫的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。
看見蕭雲熠這麽坦蕩，徐夫子還有些詫異。
徐夫子接過紙條，打開一看，“蕭世子可否教我騎射？必有重謝！”
“呼～”徐夫子松了一口氣，嚇死他了，還以為在他的課堂上，有學生公然私相授受，這樣的話，別人該如何看待他，看待他的學生！
徐夫子臉色好些了，唐卿放松了許多，看來沒什麽大事了。
“上課不認真，唐卿，你可知錯！”
唐卿低頭認錯：“先生，學生知錯了，學生保證沒有下次了。”
“在我的課堂上，請求蕭雲熠教你騎射，那是別的課堂上該做的事情！唐卿，我知道你文采過人，可也不該如此行事。”
徐夫子和所有老師的通病一樣，一旦開始嘮叨，是沒人攔得住他的。
“你這樣做，把我放在了何處，你可是覺得自己的文采天下第一了！你若是此次文試能拿月試第一，那我準許你不用來上我的課，直接去上趙夫子的課。”
“請教別人是好的習慣，可是你看看你請教的對象，騎射武試蕭雲熠確實可以，但是他的文試差的一塌糊塗，你這樣做，豈不是會讓蕭雲熠變得更差！”
“夫子說話算話？”蕭雲熠開口。
“啥？”徐夫子楞住了，什麽說話算話？
“徐夫子說，唐卿保證拿月試文試第一 ，就可以去學騎射？”
“我是這麽說了。”徐夫子點點頭，“蕭雲熠，你的意思是你要去教唐卿騎射？可你要是也不想上我的課，那你也得拿個前十，畢竟我知道前三太為難你了。”
“那好。先生，學生向你保證，我與唐卿都會在月試文試裏達到先生的要求，我這就帶著唐卿去學騎射。”
蕭雲熠拉著唐卿和夫子道別：“先生，學生告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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